腾讯娱乐讯 田朴珺的“男闺蜜”系列专栏出新番。这次,她描写了自媒体界鼎鼎有名的《罗辑思维》当家人“罗胖”的趣闻轶事。
以下是专栏全文:
标题:一个坚持60秒的男人
每天早上,我是听着他的声音起床的。他是朋友中为数不多比我起得早的人。每天6点多,不多不少会通过微信公众号说60秒。我边听他天南海北的聊,边刷牙洗脸,然后被他逗得哈哈一笑,心想,这胖子又从哪找到这点子。他的话题包罗万象,怎么总结呢?就像他的微信账号——“罗辑思维”。逻辑的“逻”写成“罗”,因为他姓罗,名叫罗振宇。通过公众号,与他数以万计的粉丝分享他判断世事的逻辑与观点。
我承认我是“外貌协会”会员,我有轻微强迫症和审美癖,我喜欢爱看书、有内涵的型男。这位我平时称为“罗胖”的朋友,当然符合这个标准,至于型男吗?如果圆形也是一型,那他也算啦。
其实,罗胖从不在乎别人拿他的身材开涮,总说自己胖是标致,瘦了就不喜庆了,而且团队还不让他减肥,但我知道个秘密,你若约他吃晚饭,他多半会说:“哎噢,没空,中饭吧。”其实他基本不吃晚饭。这是我上次去斯里兰卡旅游时发现的,当我在餐厅里大口啃猪排的时候,他揉着肚子在花园里兜圈。我水足饭饱的时候,他会无比艳羡的说“你都吃哪去了?”我则略带小鄙视的回一句:“你都哪吃去了。”
当然,上帝是公平的,给了他不太好的消化系统,却送了他无比灵活的脑子,和特别能说会道的小嘴。
一定程度上,我觉得他有重度智商优越感,比如他说“我的生存方式就是逼着自己活在未来,我不相信任何陈旧的规则,反对精英化成长。”嘴脸之傲娇就是用两斤洗甲水都稀释不了。
不过跟他认识久了,你就不会怪他傲娇。人家以前曾是央视《对话》栏目的制片人,当过《第一财经》主持人,两年前辞职做自媒体,离开主流,选择自由,不是谁都有勇气这么干的。结果大多数人连自媒体的门都还没摸着的时候,他给大家展示了自媒体的可能性。在他每天不多不少说60秒语音这件事上,我问过他,怎么就那么正好?他说最开始的时候,一条语音要录几十次,一点点调整。在今天的社会上往往我们拼得不是巧劲,而是耐力。一个人做一件小事能如此死磕,就不再是小事。一个有毅力的胖子更是难得。所以,当他风雨无阻做了一年之后,开放征募会员,一再声明啥会员权益都没有,结果呼啦啦来了一大群人入会,成就了中国自媒体的一个事件。由此也证明了,他不仅仅是互联网的传教士,也是先遣员。
和罗胖聊天,他有三大特点:一、他会目不转睛盯着你说话,这一点在中国人里不多见,国人大多数比较含蓄,觉得盯着人说话不好意思,而西方人则觉得不这样做是不礼貌、不真诚。也许罗胖深受西方影响吧,他总是表现出无比的诚意,一双眼把你瞅得不知往哪看,只能看地板。二是罗胖不喝酒,当大家推杯换盏应酬时,他通常面带微笑神游物外,一副灵魂出窍状,但当你聊到“一个行业未来化生长”这种话题时,他会一下子灵魂附体般,舌战群雄,通常的开场白是“你这个思维方式还是传统工业思维逻辑,在互联网时代……”我觉得他一天说这段话的频率可能和交通台播报路况次数差不多。三是判断罗胖聊天有没有说爽了,你就看他口沫飞溅的时候,两只小胖手有没有上下翻飞,那神情犹如鲤鱼打挺,(以他目前的体重估计这辈子想都没敢想完成这个动作)说得意了,他的双手可能往肚子上一搭。一看这套动作完成,你就知道,他今天一定向群众们播洒了互联网将对人类社会产生的解构和重构的思想……中国人活在当下的不少,活在过去的更多,象他这种乐意活在未来的却不多见。
我喜欢和他聊天,听他讲一切传播皆势能。佛教里把请师父讲法叫“开示”,原意是指把宝箱打开,把宝贝亮出来的意思。听他讲互联网真有种“开示”的感觉,当你对传统固有思维有怀疑找不到路的时候,他总能给你把手电筒。当然他的建议有时候会让人觉得“步子太大,太极端”但事后证明,这世界发展的速度总是快得超过我的想象。从现实推导未来永远是徒劳的,最好是跳到未来去改变现实。
我记得他讲过的一个小故事,印象特别深刻。一次他从一个小城市的机场回北京,当时那个机场一共六个安检口,那天就开了一个,队排得老长,然后又开了个安检口。这时候你就看,不是所有人,而是排在队尾的人会冲过去。最倒霉的是中间人,他们在犹豫,因为没有决心,没有行动力。他们往往为一点既得利益犹豫,于是在两头成了队尾。所以要警惕在社会队伍中成为中间。 受这个故事启发,我现在每次排队,只要一开新闸口,我就毫不犹豫冲过去。 这可能是他最擅长的,分析一件事说得出乎预料但又直指本质。
有时候,他会给你出个小难题,拐几个弯把你带进迷宫:你以为他说A,其实他说B,但看了文章发现原来是C!让你彻底放下定向思维(跟韩乔生老师可不是一个路数)。
我这个不会打字,停留在在农耕年代的80后,有这么一个跨时代生存的朋友很是幸事。用他的话说,他帮我过滤了工业时代对人的误导,直接飞跃到未来。
话说回我的轻微强迫症和审美癖,几次看到他刺毛乱炸的发型都有种带他改头换面的冲动。如果有一天你们在“罗辑思维”视频里发现罗胖换了个很酷、很有型(当然不是圆形)的发型,八成是我的功劳。
也许朋友间就是这样,他帮我转换大脑配置,我帮他整个时髦发型。说到底,这地球上的改变不就发生在脑袋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