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连续剧里男欢女爱的镜头时,我的神经就绷得紧紧的,一种无法遏止的狂热顿时涌遍全身,那种饥渴和难耐一直在我心里反复纠缠。
有一天晚上,我冲过凉后倚在床头看一本爱情小说,书中描写男女情爱的情节一浪高过一浪,直撩拨得我浑身潮热,我实在无法控制这种情欲的折磨,便情不自禁地自己给自己快感。事后,我又感到很后悔,但我实在无法控制这种情欲的高涨。
过了不久,有一次我在广东珠海表演结束后,逛商店时无意中发现一家性用品专买店里有一个做得很精致的包装盒,里面装的竟是一只维妙维肖的男人生殖器模型。
我当时看了还觉得有些脸红心跳,可转念一想,这比用手自慰要强多了。我有点想买来试一试的念头,可在柜台前转了三四圈也没敢张口。
当天晚上,我仰着夜空中稀疏的点点星光,心里沉沉的,孤独和落寞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向我袭来,使我感到心神凄迷,欲望不止。
夜里,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那套仿真器具摇身一变,成了有生命有活力的东西。那东西猛然向我的身体袭来,不可遏制地进入……我欲挣扎却动弹不得,陷入了一种极度的兴奋紧张之中。
在珠海的那几天,仿真器具的幻影一直在我的脑子里闪现,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牵引着我,我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进了那家性用品专卖店。
当时我买下那套仿真器具后,连头也没敢抬像做贼一样逃出了商店。从珠海回到北京后,我按照说明试着用了两次,自我感觉还不错。谁知,就是这件我感觉不错的玩艺儿,却给我招来了无穷无尽的灾难。
一种无端的羞辱
我认为,像我这样一个正处生理需要旺期的女人,丈夫不在身边时采用健慰器来舒缓自己的性饥渴,不失为对家庭、对出门在外的丈夫负责的一种明智选择,总比那些为满足自己的性饥渴而红杏出墙的女人要洁身自爱得多。然而,事情完全不是我想像的那样。
记得那是一个周末的早晨,和我同在一个模特队的丽娜来找我上街。当时我还没起床,被敲门声惊醒,以为有什么救场的急事,就急着去给她开门。
匆忙之中没有来得及将床上的健慰器收起,结果被丽娜发现了,她吃惊地看着我,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眼神充满了说不出的惊讶和怪异。当时我正忙着招呼她,也没有注意到健慰器的事情。
可没过几天,我渐渐发现模特队的一些同事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我,尤其是以前和我关系不太好的女同事,见了我后,那射来的冷眼里明显地露出不屑和讥笑。
开始我还一头雾水,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心想:人情冷落,你恨也好骂也罢,我惹不起总躲得起。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之中听到有人在暗中议论:“别看她表面上人模人样的正经相,可谁能想到她是个那样风骚的荡妇,老公才离开一年多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居然用上了工具,真看不出她原来是这号女人……”
听到这话的那一刻,我羞愧至极,真恨不得钻入地缝,屈辱的泪水直往下流。我疯了一样跑回家中,一气之下将健慰器摔了个稀巴烂,丢进了垃圾筒。
健慰器虽然进了垃圾箱,可我落下了个风骚浪荡的名声,成了别人议论的话柄。在周围人的眼里,我是个不检点的女人,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一些不干不净的男人竟像苍蝇一样开始骚扰我。
有时去外面演出,一些平常很少接触的男人也借机向我说些下流挑逗的话,我虽然心里讨厌之极,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往肚里咽。我越是这样忍气吞声不理不睬,这些人却越来越放肆。
一天晚上演出结束后,我卸完妆正准备回家,被队里一位姓严的男模特叫住,他挤眉弄眼地对我说:“美人,别急着走呀!我请你喝咖啡,不知肯不肯赏光。”
一看他这副酸溜溜的样子,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怒不可遏的我强压着心里的厌恶,毫不客气地说:“对不起,我没有这份闲心!”
他见我很生气地拒绝他,感到很失面子,便恼羞成怒地说:“不愿意就不愿意,假正经什么呢!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又不是不知道。”
“你给我滚一边去,臭不要脸的流氓!”我气得脸色煞白,回到家便大哭了一场。面对这样的环境,我感觉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便产生了离开模特队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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