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之后,我就来到这遥远的H城摸滚打爬。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总算混了个部门经理,朝九晚五的正常上班、正常下班。双休日, 更多是留给自己。爬山、游泳,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今年六月初,我跟着前度男友加入了民间的驴友协会。今年十月,我与他黯淡分手。
此情何以寄托?山水间。我对陈志波没有多大认识,他只是偶尔跟着朋友过来凑热闹。按人头平摊消费,当然是人越多越好。所以也没问太多,即使在一 个小团体也少有交集。后来,他朋友移民国外。剩下他独来独往,哪里人?在什么地方工作?连会长都不太清楚。登记的,唯有名字和手机号。
坦言,分手的这几个月特别痛苦。反正也一个人,陈志波会过来和我说说话、解解闷。也都是东拉西扯,这年头能够和谁推心置腹呢。就算在床上,也是 貌合神离。对不?陈志波不是我喜欢的那类男人,但他表示对我的极大热情。我和他说得很是清楚:“咱们只能是朋友。”“我当你的男闺蜜。”
心里泛起一阵激动,但激动不等于爱,也永远不可能转化成爱。落单的我和落单的陈志波,在这个小团体里有些格格不入。但交了半年费,就这么退出似 乎不合算。我直接告诉陈志波:“明年我不来了。”“你不在,我来也没意思。”旁人眼里,我们是同病相怜的一对;也是暗中发展的一对。
据说上个星期六有活动,还是陈志波主动电话告知的。我刚好加班,只能错过。晚上,陈志波兴奋的告诉我:“你不来,吃大亏了。”“怎么?”“最近 不是雾霾天气嘛,郊外的枫叶红得一塌糊涂。空气清新,仿佛置身仙境。”他说的这么好,我心动:“可惜。”“我认识路。”“带我去好吗?”
得到肯定回答,我开心不已。可我的爱车还在4S店保养,一大早的拿不回来。两个人一辆车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没得开车手有些发痒。约定的时 间,来到约定的地点。陈志波显得格外的神采飞扬:“夏帆,准备好了吗?”“是。”“出发!”车子朝城郊飞速驶去,浓厚雾霾将天地重重笼罩。
能见度实在太低,五米之外已经看不清任何事物。陈志波将车停到路旁,他说:“等雾散了再走,好吗?”唯有这样,否则太不安全了。我没有反对,跟 着陈志波下车溜达。小鸟在林间欢快的唱歌,感觉那么远这么近。我走过去,想看看到底鸟儿是什么样。这时,陈志波从背后突然将我抱住。
“你干什么?”“你跟我出来不就是给我机会嘛。”我惊恐不已,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有路可逃?喊救命?你指望谁来搭救?当遇到强奸,你无力抗拒唯有 选择享受。这句话,我现在深有体会了。“你跟车回去吗?如果不呢,走路回去更危险。”我来不及整理衣服,跳上那辆车。哼,回去再算账……